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屋子里在老乡亲的尸体上折腾,当然,还有那个惊恐万分却不能移动分毫的肝移植病人在躁动不安地陪着我虽然我知道老胡说得对,抢救基本上已经没有意义,但我还是循规蹈矩地遵循着抢救的时间规定,打算实施一个小时,毕竟,这是一条生命,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也绝对不能放弃但是当然,我的美好的愿望不可能得到实现,在一个秩序严明的医疗区域里,没有人会允许一个精神病人对一具尸体按照医疗常规实施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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